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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，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影，正是严妍。
“你想要什么奖励？”他问。
只能继续吩咐助理：“继续盯着，这次他跟符家是要决裂了。”
一份股份出售协议书，买卖双方是一个姓于的人和程子同。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符媛儿美眸圆睁，实在忍不住噗嗤笑了。
“不能。”他很干脆的回答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符媛儿诧异的问。
“他……没说。”
“好看。”他低沉的声音马上响起。
“你想吃什么？”程奕鸣忽然扭过头来对严妍说话，同时抓起了她的手。
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
她本来兴致勃勃想说，但忽然又想起什么，又意兴阑珊的闭嘴了。
她也没反驳，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这一惊一乍之下，应该能将程奕鸣的话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