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,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 她的右手腕上裹着纱布,说是打架当天被莫小沫咬伤的。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?”他问助手。 “你们怎么联系?”祁雪纯问。
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,“我开玩笑的。” 她立即冲进收银台,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,有的,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,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祁雪纯心想,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,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 更别提帮她想线索了。
司俊风拔腿便走,两个助手立即跟上,这是去追祁雪纯了。 外面天冷,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,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,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